谈到收藏初衷，他并不避讳金钱与价值。“如果我们总是围绕着‘多少钱’来谈艺术，那是对文物的不尊重。”但在收藏逻辑上，他将自己的收藏分为两条主线：“一是帝王路线，要么是敕造，要么是收藏；一是文人路线，更偏书画——这些是中国艺术品的根脉。”

不过，让市场意外的是，这次BD授权却带崩了公司股价。6月26日开盘后，荣昌生物A股、H股均出现大跌，其中荣昌生物A股一度“20cm”跌停，H股一度暴跌逾25%。6月27日，荣昌生物A股在早盘波动下行后，收盘前止跌小涨1.5%，收盘报收61.61元/股，市值347亿元。不过，H股继续保持跌势，截至收盘报收55.55港元/股，跌幅6.17%，市值313亿港元。

机会因素是实施舞弊的重要条件，内部控制薄弱、治理层履行监管职责不到位等使金亚科技财务造假有了可乘之机。可以看出，董事长周旭辉的持股比例最高，出现了“一股独大”的现象，可以绝对掌控金亚科技。此外，金亚科技的内控制度存在严重问题，为大股东的舞弊提供了空间。周旭辉既是董事长又是管理人员，所有权和经营权的集中使得公司的经营决策未能做到透明化，缺少治理层的监管。又如，当金亚科技被调查期间，2015年7月其审计主任迅速辞职，且至今没有新人就职，金亚科技也未及时安排人员到岗。可以看出金亚科技并不重视内部审计部门，甚至脱离了内部审计的监督。内部控制薄弱给金亚科技的舞弊行为提供了机会。

在富时全球金融科技与区块链指数中，首尔上市的Kakaopay今年表现优于所有同行，其涨幅几乎是Robinhood Markets Inc．的两倍。尽管散户投资者大量买入该股，但国内外机构投资者总体上却是净卖出。